“是客户故意钻漏洞,敲竹杠。”秦酒倒了一杯水,端着走到沙发处坐下。
“那人对车的配件要求,以及保险赔偿应该是摸透了的。”
“AD的车,生产配件的厂子不止一家,有带标的也有不带的,但保险公司只认可带标的。”
萧潇哦了一声,“这下好了,没得赚,还倒贴。”
“活该,谁让你不对员工严苛些呢。”秦酒睨了她一眼,“正好,借着这个事情长长记性。”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个老员工跟人沟通的水平啊,总是欠佳。”
“那你说怎么办呢?招新人?”萧潇走到她身边,狗腿的给她按摩捏肩。
“招新人是迟早的,不过现在还不用,等业务扩充后再说吧。”
秦酒回想起,之前她跟薄司年提的要求,便问道:“最近有什么新的业务吗?”
“没有啊!”萧潇摇摇头。
闻言,秦酒拧眉。
薄司年这家伙莫不是要食言吧?
萧潇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问道:“怎么了?”
秦酒直说了:“我让薄司年介绍生意过来。”
“真的吗?”萧潇一听,立刻在她身边坐下,“多大的单子?”
“还不知道,所以才想着问你。不过,可能薄司年食言也不一定。”
“不会吧,他亲口答应你的?”萧潇八卦的问她,“床头风?”
秦酒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扳开,“满脑子想什么呢?”
“那不然咧,薄司年怎么会肯听你的话?”萧潇跟个人精似的。
“也是哦,他怎么可能这么听话呢?”秦酒也觉得她说的在理。
随后又说道:“不急,回头我再让他亲口说一遍就是了。这一次,白纸黑字让他写下来。”
省的那个总爱发情的狗男人赖账!
“对了酒酒,一会儿我们去一趟医院吧。”萧潇提议着。
“为什么要去医院?”秦酒疑惑,然后提醒她,“念宝不在医院。”
“不是因为念宝,是江尘。”萧潇回答。
秦酒皱眉,“他怎么了?”
“他病了,就在你回来的前一个晚上。”萧潇饶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你要不要去?或是,你要做个汇报?”
“汇报?”秦酒不解,“什么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