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无法将眼前的房间和病房联系在一起。
她揉了揉依旧有些昏沉的脑袋,回想起,昨晚在宴会上遇到那三个无赖。
她为了自保,在宴会厅说的那句话……
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
薄司年那么记仇的人……
一定会跟她算这笔账的……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秦酒突然想上洗手间。
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带着输液袋一起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病房门打开。
薄司年看到空荡荡的病床,皱眉。
“先生,我去问一下护士。”跟随着进来的简森,将手中的保温壶放下后转身就去问前台护士。
结果他前脚刚走,洗手间就传来了马桶冲水的声音。
薄司年转身,见秦酒从洗手间出来。
因为腿上有伤,走路很不方便,一瘸一瘸的,不敢用力,生怕扯到伤口。
右手拿着输液架子,当成拐杖使。
薄司年站在原地,淡漠的眸子盯着她看了良久。
秦酒撇开视线,不和他对视,绕过他径直走向病床,重新躺回去。
她盖上被子,抬眸看向他,“来兴师问罪?”
昨晚,她在宴会厅公然喊出来时,就已经做好了被他算账的准备。
“先生,护士说没看到夫人出去过……”简森去而复返,没有留意病床上的人。
“我在这呢。”秦酒主动出声。
简森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迅速退出病房。
“说吧,你准备怎么处置我?”秦酒主动开口请罚。
她知道自己横竖都是逃不掉的。
薄司年斜睨了她一眼,没接话。
转身走到餐桌前,打开保温壶。
将餐点从里面一一取出后,放在餐托上,推着轮椅桌到她床前。
秦酒看了一眼,见都是清淡饮食,还有对伤口愈合有帮助的鸽子汤。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薄司年拉过椅子在一旁坐下,挑眉示意,“趁热吃吧。”
秦酒跟见鬼似的看着他,根本不敢动筷子。
“没毒,我妈让琼姨特意做的。”薄司年开口解释。
听他这么说,秦酒这才敢动勺子。
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又多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