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下楼,用餐!”薄司年强势的命令着秦酒,“三分钟。”
“三!”
“二!”
“一!”
秦酒不情愿的起身,面对面站在他面前。
门口,郝姨跟佣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秦酒是个遇强则强的性子。
可薄司年却不知她这性子。
“我说了,不吃!”
话音落下,秦酒绕过他,径直回床上躺着。
她拉过被子,蒙头盖住自己,将自己跟薄司年从空间上隔开。
薄司年忍住喷涌而出的怒火,走上前,想要拽开她身上的被子,却被她抓着,根本拽不动。
郝姨见状,上前很是贴心的关上了房门后带着佣人退下。
薄司年再拽了两次,却惹的秦酒直接暴走。
“薄司年,你是有病吗!”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怒视着面前男人。
“秦酒!”薄司年拽着被子的手收了收,青筋凸起,隐忍着心里的不悦。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说他有病了?
秦酒揉了揉眉心,压抑下想要打人的冲动,耐着性子向他提议着,“饭做多了,你就给佣人吃,成吗?那些个山珍海味,给他们吃也是不浪费的!”
薄司年,“……”
秦酒见他面色从难看到异常难看,挑眉故作无辜的看着他,“我的提议,你要不考虑下?”
没等薄司年说话,她又道:“不就一顿饭嘛?不吃能怎样?”
薄司年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冷声道:“秦酒,你可别后悔!”
说完,甩手走人。
伴随着房门被重重关上,秦酒这才勾了勾嘴角,“小样,还搞不定你个男人?”
她重新回躺床上,蒙头睡觉。
候在外的郝姨,看了眼被踹坏了的门。
想着问一问秦酒,今晚要不要修理一下。
“夫人……”
“别烦我!”秦酒一听,‘夫人’这两个字,就觉得厌烦。
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跟薄司年的狗血婚姻关系。
郝姨轻叹一声,关上房门,转身离开。
……
凌晨两点,秦酒被饿醒。
起身想要喝水充饥,却发现水没了。
下楼,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了一大半后,转身想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