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
此时的薄司年恨不能直接掐死她。
秦酒抬眼对上他那双泛着杀意的冷眸,“薄先生,是你让我亲口跟你家人解释的。现在我自己解释,有什么不妥吗?”
她周身竖起尖刺,“我与你本就是互为合作的关系,除了我想要你医院的医疗设备给念宝治疗,以此为条件互为交换一纸离婚协议,你也应允了的。”
“我个人认为除此以外的,其他与你相关的一系列事情,不认为我有这个义务陪你玩。”
秦酒犀利的话语,让薄司年的脸色难看到不行。
“秦小姐,你跟司年离婚与否,我们不干预。不过……秦念是薄家的子嗣,他得留在薄家。”薄老爷沉声开口。
秦酒毫无惧意的对上薄擎天的视线,“我不答应。”
“什么?”
薄擎天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
薄夫人在旁解释,“秦小姐,秦念如今的状况留在薄家,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秦酒深吸了口气,用平静的语气说:“薄先生尚还年轻,薄老爷跟薄夫人想要抱孙子,可以等薄先生再娶之后为二位再生一个即可。”
“孩子年幼,有生母陪伴在侧才是对其最好的选择。俗话说,做官的亲爹未必抵得过一个讨饭的亲娘,再者,他日薄先生再娶,后母迎进门。届时怕是难再有秦念的位置,不如主动腾让才是最佳选择。”
薄擎天凝了凝气息,转眸看向薄司年。
此刻,薄司年周身冷意散发,面色更是阴冷至极。
秦酒对此,却视若无睹。
“去书房!”薄司年一把拽过秦酒,强势拖着他直接进了二楼书房。
书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秦酒闭了闭眼,借此安抚自己不安的心。
再次睁开眼,对上薄司年幽冷至极的沉黑眼眸。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单手直接扣住了脖子。
“秦酒,你在找死!”
“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我家里上梁揭瓦?”
秦酒亦是不示弱,单手直接搭在了薄司年的碗脉上。
“薄先生,我们可以比试下,是你的手速快,还是我的!”
薄司年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扣着她脖颈的手不由的收了收力道。
秦酒只觉得,窒息感瞬间席卷而上。
她搭在薄司年腕脉上的指腹,更是嵌入一分。
薄司年挑眉,不解。
但随之而来的是手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