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眉心微动,看来锦衣卫的人送她回来后就离开了。
“大小姐呢?她没事吧?”
银翘撅了撅嘴:“大小姐没事,您伤的可比她重多了。”
听出她语气里些许的抱怨,虞枝不赞同地斜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琳琅?”
银翘咬了咬唇:“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虞枝沉沉叹了口气:“事实上琳琅才是被我连累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她本不用遭此无妄之灾。”
银翘微微正色:“奴婢知错了。”
虞枝没想和她计较,换了个话题:“锦衣卫有抓到淮南王吗?”
“没听说。”银翘迟疑地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让他给跑了。
虞枝脸色微沉,身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银翘把晾好的药端起来喂给她喝:“这药早就煎好了,您醒的正是时候。”
虞枝皱着眉一口一口喝了,到了后面舌尖已经没了知觉。
银翘小心觑她的脸色:“夫人,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虞枝神色一顿,眼前又浮现过那只大狼狗的模样,她呼吸一紧,被褥上的手忍不住攥紧,脸色平静:“没什么。”
银翘瞥见她的动作,心头一酸。
能让夫人连提都不愿提起,可见给她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
过了一会儿,得到消息的老夫人也来看她。
老夫人倒是没追着问她昨夜发生了什么,想来是怕她回想起之前的痛苦,只着重安抚了一番,面露愤慨:“如今陛下中毒昏迷,朝中无人主事,行简又不在家里,淮南王这是有恃无恐!不过你放心,你昨日所受之辱必不会白受!”
虞枝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还反过来安慰她:“难为母亲还要为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