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银翘捧着一个匣子进屋,虞枝见她一脸疑惑盯着手里的东西,不由好奇地偏头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银翘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看门的小厮送过来的,说是有人给了他一点银钱让他跑个腿,给您带来。”
虞枝来了几分好奇,支着下巴:“打开看看。”
银翘依言照做,将匣子打开,乍一瞧见里面的东西,脸色白了白,“啪”地一声匣子摔在桌上,她眼神染上怒色:“这是谁搞的恶作剧吧?奴婢这就将这玩意儿扔了去!”
“等等!”虞枝神色微紧,拦住了她的动作,她将匣子拉到面前,定睛去看里面的东西。
一支染了血的珠花。
她用手帕包着,将珠花拿了起来仔细打量,脸色愈发的沉。
银翘见状小心翼翼问:“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虞枝深吸一口气,语气难掩冷意:“这是琳琅的东西。”
她会眼熟,是因为前两日才见谢琳琅戴过。
“什么?”银翘错愕地瞪大了眼。
虞枝按了按额角,眼尖地瞥见匣子底下的一抹白色,她将一张纸条抽了出来,展开一看,是一个地址。
她的神色唰地沉了下来:“你速去大小姐的院子看看,她此时在不在府里。”
银翘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不迭点头出了门。
虞枝死死盯着那支染血的珠花,仿佛要将其戳出个洞来。
对方是冲着她来的,只是她闭门不出不方便下手,这才盯上了谢琳琅。
如果谢琳琅真的出了事,她要怎么向谢祯交待?
虞枝倏地站起身来:“柳惜年。”
柳惜年立即从窗外翻了进来:“可是要我去查将这东西送来的人是谁?”
虞枝闭了闭眼:“不用了,是淮南王的人。”
有这个胆量和能耐,对谢家嫡女下手的人,除了淮南王不做他想。
他眼神变了变,看了眼桌上的纸条:“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