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的说辞也有一定的说服力,没见过哪个杀人凶手这么粗心的,将自己的贴身物品遗失在现场。
这可不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吗?
贤王目光微沉,语气掺杂着意味不明:“可是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并不能洗清虞姑娘身上的嫌疑。”
洛攸宁也在旁边帮腔,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是啊,种种证据都指向你,又没有人能替你做不在场证明,你总得拿出点实质性的证据吧?”
谢琳琅冷冷一笑:“不过就是个荷包,想弄到手,还不容易?就算是哪门子的证据?是谁亲眼看到阿妤杀人了吗?若是没有,那就请郡主有些话最好还是三思而后行!”
洛攸宁眼里闪过一抹不悦:“本郡主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清者自清,谢大小姐急什么?”
“你不要欺人太甚……”谢琳琅火气上来,还想和她理论两句,被谢祯看过来的目光制止,只好憋屈地将话憋了回去。
虞枝面色未变,瞥了一眼洛攸宁,不怎么费力就洞悉了她眼底的不怀好意,至少能确定,今天这事洛攸宁也掺合了进来。
魏姝的死不一定和她有关系,毕竟这样做对她也没什么好处,但毋庸置疑,洛攸宁很想看她倒霉就对了。
她按捺住心头思绪收回目光,看向贤王:“那依王爷之见,如何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贤王没有料到她会如此镇定,微怔了怔,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虞枝并没有执拗地等他答复,微扯了扯唇角:“事到如今,仿佛所有证据都倾向于我才是杀害魏侧妃的凶手。可是首先一点,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害她?既是杀人总要有个动机吧?”
圈子就这么大点,大家平日和谁走得近都是一目了然的,虞枝从前和魏姝虽是同窗,却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私下却并无过多的交集。
两人之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没有利益往来,不存在结怨的可能,更别说突然杀人了。
“呀,我记得之前大家聚在一起谈论选妃事宜,魏姐姐表现出参加选妃的意愿,虞姑娘好似不怎么赞同呢。”
不知是谁突然提了这么一句。
虞枝面色微顿,也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