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七神色沉重摇了摇头:“我没见到主子。”
她微微瞪大了眼,下意识道:“怎么会这样?”
“我去太守府的时候阿渡说主子跟冯守仁去了矿山,我一路找过去,却发现里面戒备森严,好不容易见到了柳惜年,对方却说主子已经离开了。”
他说到这里语气微凝,“而且,矿山那边出事了。”
她立马追问:“出什么事了?是三爷他……”
宁七摇头:“不是,之前主子让柳惜年混进矿山帮助里面的人逃出来,有个青年答应和我们里应外合,计划原本进行的十分顺利,可他们当中有人向矿场的监工告了密,导致计划提前暴露,那个青年为了不供出主子,也……死了。”
虞枝微微张嘴,久久没能说话。
“那柳惜年有说三爷去哪里了吗?”
宁七遗憾地摇头:“他们俩都没能搭上话,冯守仁就带着人走了,事后属下又去了趟太守府,发现人并没有回去。”
虞枝眉尖紧蹙:“糟了,冯守仁发现三爷不对劲却选择按兵不动,必定是有什么计划,你速速再去打探他们现在在何处,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应付起来难免吃力。”
宁七正想点头,想到什么又有些迟疑:“可是……三爷吩咐属下要寸步不离保护姑娘。”
她语气不容置疑:“我待在家里能有什么事?现在他那边才是最危险的,听我的快去!事后三爷追问起来我会帮你解释。”
宁七到底也担心谢祯,闻言不再犹豫:“多谢姑娘,那您务必要小心,属下这就去打探主子的下落。”
眼看着宁七快步离开,虞枝一颗心却跳的厉害,眉头紧锁,仿佛会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一样。
然而她这会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贸然前去说不定还会添乱,只能静静在府里等待。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虞枝坐在桌前看着满桌子的菜毫无食欲,她突然发觉银翘似乎许久没有回来,有些疑惑地站起身来。
突然后背一凉,虞枝定定地看向窗户边,她清楚的记得窗户是关上的,银翘出去前怕她受了风着凉,特意将窗户给关上了。
如果宁七回来会自己敲窗户。
可是现在,窗户自己开了一条缝。
莫非是风太大了将窗户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