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不疾不徐地出声:“那江某就献丑了。”
他嗓音低沉,缓缓出声,“苕货,你在搞么厚?管子坏了?”
虞枝的表情懵了一下,合着他还真会啊?
谢祯的声音低沉优雅,说起方言时一本正经,有种诡异的反差。
虽然她听不懂他是在说什么。
贺公子脸上也露出意外之色,他虚心求教:“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只见谢祯勾起唇角,笑得斯文有礼:“这是我们那边的问候语,大意是您近来身子可好?”
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虞枝直觉这两句话并不是他说的这个意思,然而她又没证据。
贺公子若有所思,那表情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是这样么?”
谢祯只笑:“贺公子可还要听?”
对方扬起嘴角,委婉地拒绝:“不用了,这样就可以。”
大概他也意识到,他并不懂荆州话,如果对方当着他的面骂他他也听不懂,这实在是很吃亏。
歌舞表演得差不多,贺公子看上去也失了兴致,他站起身来,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今日与江先生一见甚觉投缘,若得空改日再叙。”
谢祯点了点头起身:“一定,贺公子慢走。”
其他几个官员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也晃晃悠悠站起身来相送,足以证明这人身份非同一般。
等人离开后,谢祯也跟着出了门,看了眼马车离开的方向,神色意味不明。
上了马车,虞枝终于憋不住心里的好奇:“三爷真的会荆州话啊?”
谢祯点点头,唇畔似有笑意:“之前有做过一些了解,若是一点都不会,我又怎会给自己挖这么个坑?”
虞枝恍然大悟,身子微微前倾,微抿着唇眼神疑惑:“那您刚才对那个贺公子说的那两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想知道?”他微微勾唇,她立即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