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考过后不必再去书院,本着低调一段时间,虞枝已有两日不曾出门。
没过多久,虞枝就听到了那日意外的后续,也算是个重磅消息,洛攸宁的脸毁了!
据说是那日从马上摔下来划伤了脸,留下了很深的疤痕,极难去除,洛攸宁自醒来后就大发脾气,淮南王府也一直在找大夫给她瞧伤。
对女子来说,容貌可是头等要紧的事。
别说是脸,就是身上留了疤对寻常女子都是天塌下来的事,可想而知洛攸宁现在的心情。
虞枝心里有唏嘘,却没有多少同情。
如果没有谢祯,现在毁了脸的就是她,届时她可以肯定洛攸宁不会对她抱有丝毫同情,甚至不会对自己的行为有半分愧疚。
因此她听说了这件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没有怜悯,也没有幸灾乐祸。
她只是淡淡问银翘:“罪魁祸首抓住了吗?”
银翘撇了撇嘴:“听说处置了那个喂马的小厮,还有几个马场的负责人,就没有后续了。”
虞枝扯了扯唇,有些讥嘲意味。
本就是洛攸宁一手促成,当然查不到什么,可洛攸宁的怒气不得不平息,也只能拉几个人出来背锅了。
银翘是知道内情的,话里话外都透着解气:“那个安乐郡主,三番五次针对姑娘您,如今又使出这么个毒计,报应到自己身上也算是苍天有眼了!”
她说到一半想起什么,担忧地看了眼虞枝,“只是……她本就对姑娘不怀好意,将来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姑娘您头上吧?”
虞枝知道银翘的担忧并非空虚来风,以洛攸宁的性格,这会儿没准儿还真对她恨之入骨。
这样的人就不能和她讲什么道理。
虞枝扯了扯唇:“放心,我会处处防着她的,不过她现在受了伤,怕是有阵子不能在人前露面,倒也不足为惧。”
倒是眼前有一桩事最要紧。
虞枝犹豫片刻开口:“老夫人的寿辰就在一个月后,你抽空清点一下我的库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贺礼。”
在大夫人没有找她之前,她原先想的是做一幅绣品,亲自做的更能彰显诚意,可大夫人已经打算送万寿图,她的手如今又受了伤,自然是没有必要再送绣品了。
银翘点头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