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的离世，除了会影响到与其有利益相关的人之外，对旁的人来讲，也仅是一种谈资罢了。

会有人感叹如今世道不太平，相继有两个皇子为了争夺那个位置而丧命。

江霖他们并没有彻底放开对范正德的调查，只是往下查的愈多，江霖的心情便愈发不好。

“江霖，这两日你是否将自己绷的太紧了？”

秦湘暖瞧着江霖一日不如一日的脸色，在他出门前拉住了他。

“暖暖。”江霖侧头望着秦湘暖，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将这猜测和苦楚倾倒而出，最后他只是对秦湘暖说到：“等我查明了，在同你细说。”

若是王成，秦湘暖定然不会强求，可是如今显然不是寻常情况，他今日眼底好似藏着一丝暴怒，秦湘暖不敢轻易放他走。

秦湘暖知晓事情定然与范正德的身份有关，可秦湘暖又猜不到，江霖如此显然是有了些眉头。

“暖暖……”江霖无奈地望着忽地强势起来的秦湘暖。

“事情应当不急于一时，你先同我讲讲可好？”秦湘暖柔声问到。

江霖或许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让自己妥协，总之下一刻他就放松了神情，对秦湘暖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坐下来之后，江霖却是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在磨磨蹭蹭间，江霖说的也犹豫不决，秦湘暖就那么瞧着他，不会给江霖施加压力。

江霖双唇轻启，但在未发出一语时，又缓缓闭上，最终如此反复了三四次之后，江霖你才发出了声音。

而且一开口，江霖便省去了中间繁琐的推理和判断。

秦湘暖只听江霖说到：“范正德或许是我的舅舅。”

这的确让人有些难以预料，那么江霖一时无法接受也是可以预料到的，秦湘暖眨眨眼，她望着江霖的神色。

江霖是有愤怒和难堪在的，倒不是因如今的范正德是一个太监。

而是，范正德若真的是与江霖有血亲关系的，对方作为江霖未曾见过面的母亲的亲戚出现，范正德同其他人一样，对他也是没有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