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江霖从来没有经历过背叛之事,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但那都是最初的时候,如今也有许多年没有见过了。
江霖自认为已经吸取了先前的教训,在暗卫中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可事实上,是他太自大了,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一次的背叛让江霖想到,从来只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如今也明白了,背叛其实也无需太复杂的缘由,只一个不满便可了。
具体是何不满,那就因人而异了,毕竟每个人的需求总是不同的,或大或小,或寻常或离奇。
这个暗卫不带一丁点儿伤痕就离开了江霖身边,而留下来的暗流却是落了个伤痕累累。
“可恶,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暗流不忿到。
暗风瞧着暗流身上熟悉的伤痕,轻笑了一声,根本也没留意他的不满,而是觉得他们如今可以称得上难兄难弟了。
“你为何笑!”暗流想扭过头瞧一瞧发出笑声的人,却因一个动作牵扯到了伤处,发出了‘嘶’的一声。
暗风摇了摇头,他所想的若是同暗流讲了,暗流定会痛斥他的,这些都不重要,是以他收起了笑意,谈到背叛着的事情。
“主子这般做自有他的道理,你我遵从便是。”暗风说到。
暗流泄气般收回转了一半的身子,整体来看,他比暗风当初要更惨烈一些。
暗风只是身上受了皮鞭之苦,暗流在此基础上还挨了板子,当然,若说起伤的程度,那还是暗风更重。
只因暗流只是受了几个时辰的刑罚,而暗风是整整三日。
暗流为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之后对暗风说:“主子如今不似从前了,心有些软了。”
暗风也体会到了,但不论是心狠还是心软,他绝不会因任何缘由而选择背叛的。
而且暗风肯定,暗流也是这般想的。
是以,暗风对暗流多了几分同情,“你可是还有哪里不适,想要做何事不便可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