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姑娘!”这种人也只有在武力值的镇压下,方能好好说话的。
“你那么有名,路上人遇见你都会说上几句,我是瞧他们指着你说,你就是三姑娘的。”一口气说话这话,胳膊的酸痛程度终于减少了些。
“你为何偷盗?”追赶上来的李羽然,两手撑在膝盖上,低头问着贼人,“最好都交代清楚了。”
“我说我说。”害怕秦湘暖控不住手下的力让自己遭罪,贼人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楚。
“三姑娘,我们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贼人苦苦求饶,“你就放过我吧!”
“休想!”李羽然说完便直起身,“三,暖暖,我们将他送官,还有其他几人,也一并一起了。”
“我都老实说了,能不能放过我?”贼人的视线尝试往秦湘暖身上转,却因姿势缘由不得其法。
“起来。”秦湘暖率先站起身,手下也收了对贼人的禁锢。
压制自身的力量消失,贼人双眼睁大,随即迅速起身,跑,摔,简直一气呵成。
“哈?”李羽然嗤笑,“你竟还想跑?”
秦湘暖收回脚,也冷笑着说:“还跑吗?”
“不跑了,不跑了!”这种情形如何能够逃掉,挣扎还要落得一身伤,贼人选择识时务。
这位贼人带他们找人的一路上,将另外几人卖了个干净。
“人呢?”他们终是到了一处人家,却只见空荡荡的屋子。
“诶,他离开前都未同我说过。”贼人敏感度忒弱了,“他是否也骗了我?”
“别耍花招。”秦湘暖不会轻易相信他,伸腿踢了他一下,“难道就偏生这么多巧合?只是我今日出现了,这人便离开了?”
贼人有苦难言,这一切却也真的由一个个巧合堆积而成。
不管是偶然见到秦湘暖家没人,还是恰巧那日烦闷,亦或是起了偷盗的心,盗完之后怕旁人发现只能‘毁尸灭迹’,这所有皆非在预料之中,是以他竟感到委屈冤枉。
秦湘暖他们去了两处,发现人都不在了,敢情眼前这一个贼人真是被那两人诓了的。
“三姑娘!我太冤了!”贼人顿时心生满腹的委屈,“你瞧在我这般可怜的份上,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