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挑眉，“暖暖你竟是知道？”

秦湘暖弯了眉眼，“自然是知道的。”

方才她所站的位置，正是上风口，没有闻到熟悉的臭味，走进了之后，这股味道便清晰地入了她的口鼻中，加上豆腐的咀嚼感。

让人甚是满足，秦湘暖不曾想这种地方也竟有卖臭豆腐的。

“这位摊主不知在此地卖了多久了？”秦湘暖彻底走到摊位面前，打量着眼前已年过半百的老人。

“不久。”老人的嗓音混浊，说话却是清晰异常的，“不过三五日罢了。”

跟在后满的秦广走进时，猛然接触到这难以明说的臭味，下意识捂住了口鼻。

秦湘暖没有瞧见身后秦广的动作，但却都落尽了老人的眼中。

张口还未出声时，秦湘暖发现老人笑了起来。

“您是想到……”

“你一个男子，倒是比不过女子家家的。”

秦湘暖话未说完，明白了老人的话并非对着自己的，于是转身，正巧瞧见秦广的手从鼻子上撤回，好似是因老人的话。

柳氏听到乐了，将另一块儿豆腐递到秦广嘴边。

“我不吃。”秦广下意识拒绝，视线却落在豆腐块儿上，好似在衡量着两者之间的距离。

“你就尝一口。”吃过美味的柳氏极力推荐，大有带回去给每个人尝尝的想法。

秦广还不知柳氏这般恐怖的念头，此时他瞧见一块儿就这么大的反应，若是带上一堆，加之气味难捱，那是让秦广想想都会逃走的画面。

眼前的这一关，秦广都有点儿过不去呢，柳氏几乎要将豆腐塞进他嘴里了。

“我……”一个张口，柳氏得了逞。

秦广的眉头本欲紧紧锁死，却在触及到不同于以往的豆腐口感，及没有臭味时，动作都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