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官头家离官驿并不远,半个时辰便可来回。
快到李官头家时,秦湘暖便闻见了泥土的清香气,走近了果真瞧见了院中刚翻新的土地。
“你们这是准备种些果菜吗?”秦湘暖问。
李官头顺着秦湘暖所指望了过去,笑着说:“不是,那是我娘子特意让我开辟出来的,计划给小女种些花卉。”
秦湘暖挑眉,“你们一直有在院子里种花吗?”
李官头摇头,刚才升起的笑意又落了下去,“那里本是用来种菜的,但大夫让小女最好不要出门,在家静养方可避免患病,我娘子知小女喜爱这些,便寻来了种子。”
“原是如此。”秦湘暖笑了笑,暂且咽下了想说的话。
江霖的视线一直在秦湘暖面上,在李官头转身继续走时,凑在她身边问可有不妥。
秦湘暖点点头,“稍后再说。”
二人停了交流,跟着李官头进了屋。
“相公,昨日你让人传信说……这哪位是大夫?”李娘子本来听见声响很是欢心地出来迎接了。
却在李官头身后,她只瞧见了两人年少的人,哪一位都不似能治好她女儿的人,疑惑地问到。
李官头怕她出言冒犯了江霖,转身挡住了江霖地视线,“江世子,我娘子无意……”
江霖摆摆手,“无妨,不必那么拘谨。”
秦湘暖这时朝着李娘子自我介绍,“我正是那位大夫。”
李娘子捂嘴惊叹,因江霖地身份,也因秦湘暖地身份。
“好了,你先去准备些吃食。”李官头将他娘子打发走了,领着他们见到了小姑娘。
小姑娘还在睡梦当中,秦湘暖为她把了脉,详细问了发病时的环境状况。
最后,秦湘暖将人招到屋外,“是紫癜无疑。”
李官头神色紧张,“秦小姐,那我们应当如何?”
秦湘暖让他不要太过担心,为她开了药,还额外嘱咐,“这种病多因过敏引起,同你娘子说,院子里的花还是不要种了。”
此时秦湘暖不管说什么,李官头都一一应了下来,追着秦湘暖问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