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七号的时候正好是正午时分。
唐不辞瞳孔一缩拉上手刹:“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我说的那个人你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谁。”
说着,叶晓媚指纹解锁走了进去,经过繁琐的扫描认证后,叶晓媚就站在312的栅栏门外。
“你说的那个和你谈了很久的,叫什么……树先生?”唐不辞跟吃了苍蝇一样。
这间房永远都是那么的空荡,就连床单上的褶子都还没变形。
咔嚓开了门后。
唐不辞伸了伸头,却没敢进去,但是从他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墙根处的树先生的。
“就是他,进去啊。”叶晓媚推了他一把,许是带着被要挟的气愤,手劲儿没把握好,直接把唐不辞推的两脚不占地硬是踉跄的在半空奔跑了两步,bia叽一下,人贴在了正对门的那面墙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来,叶晓媚赶忙上前扶着,财神爷可得罪不起:
“你没事吧,我没把握好手劲儿。”
唐不辞半边脸从墙上抽下来回头看着叶晓媚,眼里的凶光中明明就写了三个字——故意的。
正要说话的唐不辞眼珠从叶晓媚的肩膀擦过,落在斜对面的墙角根处。
唐不辞的脸瞬间扭曲了,压低声音问道:“就他?”
叶晓媚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之前只是从叶晓媚口中听说了这么个树先生,但是今日一见,唐不辞果然是被吓了一跳。
那人瘦的皮包骨头脸都脱相了不说,头发像鸡窝,胡子乱七八糟的快垂到胸口去了,也不知道多久没修理过。
但这不是重点,重中之重是猛地看去真想是从墙角处长出来一棵树,一动不动的,像死了一样。
叶晓媚悠闲的抠指甲:“他这个境界就是出阳神的最高境界。”
“他?他不是神经病吗?叶晓媚,你玩我呢?你找个神经病来教我玄学功法?”唐不辞张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看叶晓媚又看看树先生,不知道这二人到底哪个才是真的神经病。
叶晓媚吹了吹指甲缝:“人家站着都能站半年不吃不喝,你坐着能坐多久?当然,真正的法门并不是说坐的时间越长越好,而是那颗心,一颗心不死而到不生的心。”
唐不辞不由得蹙眉:“说的倒是有道理,不过你哪儿学来的?”
“你师父教的。”叶晓媚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