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这么好说话?”
后排座抱着囡囡的张姨叹了一口气,也只有她知道太太为什么对这丫头格外的宽容。
“一个孩子罢了,为难她也没有什么意思。”薛太太并没有承认原因。
“可是这丫头不简单呐,听说昨晚还伤了咱们的人。”司机有些不服气。
给薛太太开车开了得有十多年了,也没见过她这么宽容的,不应该是有仇必报嘛。
薛太太捏了捏眉心冷言道:“那是他们无能。”
再说,她打听过叶晓媚了,农村出身,家境贫寒,但是人家小小年纪就是有本事,现在已经是军总医院研发队的队员了。
她心疼的看了一眼反光镜里的囡囡,如果她的女儿能说话,没有病,兴许过两年上学也能有很好的成绩,像叶晓媚那样成为父母的骄傲。
不,只有她一个人的骄傲。
一想起活不过十二岁,薛太太的心凉了:“好好开你的车,不该问的少问。”
司机惺惺的闭嘴,谁都不敢多说什么。
教室里,老师讲完课后来回的穿梭,检查每个学生的笔记。
叶晓媚摊开自己的笔记,瞬间陷入了沉思。
说来也确实奇怪,小儿麻痹症是不会遗传的,但是活不过十二到底是怎样的一种遗传病?
薛文豪都五十多岁了,他不也好好的?
嘶……按理说这真不是遗传导致的,可薛太太口中阐述的话语萦绕耳畔。
只要是薛文豪的种,全都活不过十二岁就夭折了。
难不成真是报应?
叶晓媚猛地回过神来,不不不,这就有些迷信了,老家乡下老一辈的人都喜欢一句话,好人不长寿祸害遗千年。
这个世界上哪儿有什么报应啊。
完了,叶晓媚开始好奇病种了,就像当初好奇唐不辞的病一样,奇怪的很。
不知道谢老师知道这么个事儿,胡子不得竖起来?
好奇,叶晓媚第二天没等薛太太来接她就自顾自的去了军总医院,这次,她拉也得把尚真拉上。
谁让这麻烦是她惹得?好让她看看自己给她擦屁股到底有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