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叶晓媚朝着县医院门口走去。
梁辉这才把心里的好奇问出口:“小媚你啥时候学的医啊,我怎么没听慧慧提过?”
“辉哥,我真的是碰巧,就看了几本书,谁承想试试就歪打正着治好了。”叶晓媚没有撒谎,要说歪打正着那也是她对比了所有能看的医书,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找到的方法。
“妈?”叶晓媚一抬头,看见县医院门口的路灯下,婆婆妈坐在地上像是遇到了啥事儿。
“哦,那个小媚啊,你吃好了啊。”王兰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叶晓媚上去把她拉起来的,拍打了几下婆婆屁股上的灰尘:“吃了,你好歹上车厢里坐着,这地上多凉啊。”
“是是是,小媚说的对,那咱先回家吧。”王兰自顾自的抓着车厢爬了进去。
叶晓媚愣了几秒钟,婆婆这是咋了,爬上车厢叶晓媚就着路灯多看了一眼婆婆,她那模样六神无主的:
“妈,你是不是在那等的时候受风了?现在虽然看上去秋老虎的季节,但就是这么个季节最容易感冒了。”
王兰扯了扯嘴角:“没事,我没事儿。”
伴随着梁辉摇车把的动作,嘭嘭嘭的声音想起,梁辉跳上车,拖拉机缓缓调头。
离开了县里,变得黑灯瞎火,只有拖拉机前头的灯光。
王兰心情不安的一言不语。
回到家夜深了,叶晓媚也没多想赶紧躺下睡觉,她盘算好了,清晨就得去割草,然后还要去县里。
叶晓媚想是这么想的,谁知道没有那条大手臂搂着她,她竟然辗转难眠了。
叶晓媚抱着马启军的枕头,她能闻到上边有男人的味道,就这么才模模糊糊的睡下。
清晨,鸡圈里的公鸡嗷嗷的叫。
叶晓媚跟打了鸡血一样早早的起床。
出门一看,伙房上炊烟袅袅,叶晓媚知道婆婆在做饭呢:“妈,我去西瓜地里喂兔子了。”
王兰确实在做饭,只是听着这话时垫着烧火棍的手突然一斗。
接着传来自行车链条的声音,王兰这才松了一口气,倏然六神无主的眸子里跳跃着的火光都黯然失色了:
——这可咋办,启军啊启军,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干出这么个事儿来,小媚多好的媳妇儿,你让我这个当娘的在中间怎么是好啊。
咳咳咳,王兰锤了锤自己的心口窝。
晨间山脚下的嫩草特别喜人儿,叶晓媚赶到的时候,母亲已经开始割草了。
叶晓媚二话不说就拎着镰刀搭把手。
“小媚,昨晚上啊,四只羊羔吃的可多了,那兔子也一天一个样。”赵梅脸上挂着汗珠,眼里满是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