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高兴,就是太突然了,我一时适应不过来,还是以前的叫法亲切些。”
她懂得分寸,懂得该给谁聊什么,倒不是不信任钱镖,只是实话一旦说出去,就总觉得心里头没有保障,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到处传播,别人指不定要说她些什么。
对太子不喜欢就等同意连太子都瞧不上,走在路上,怕是都有人朝她扔臭鸡蛋。
钱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那属下以后就叫您二小姐,等您和太子成了亲,再换称谓。”
慕绾瑶点了点头。
之后的几日都无事可做,张氏不再来挑事,祖母的病几近痊愈,李姨娘是彻底好了,时常往祖母的院子跑,期间还和慕文宇见了一面,也不知道慕文宇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喊了她一声娘亲,李姨娘高兴了好几天。
最奇怪的是,欧阳鄞竟然一次也没再来过,慕绾瑶本应乐得清闲,可一想到这事就莫名来气,蹲下来扯着院子里刚开出来的小花,捏在手里甩了出去,不高兴的坐在石凳上,喝了口清儿刚添上的茶,哪儿哪儿都看不瞬间。
“小姐,您怎么了?”清儿疑惑地问道。
“你坐。”慕绾瑶强制她坐下,微微凝眉:“欧阳鄞是不是大猪蹄子,说着多么多么喜欢我,结果最近几天一次都没来过,男人果然不能信!”
清儿噗嗤一笑,但看得出小姐这是吃醋的状态,便道:“小姐,您还说着不喜欢太子,奴婢看,明明就是动心了嘛。”
“我才没有!”她下意识反驳道,低头不自然的喝起茶来,嘟囔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清儿认定她就是动心了,不过她自己既然不愿意承认,她也不多说了,反正小姐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心意的。
……
才刚说完欧阳鄞,前院丫鬟急忙跑到她院子里,递了张请帖过来。
清儿检查完才把请帖呈给慕绾瑶,是安国公府寿宴,邀请她去,目的也很明显,她是将来的太子妃,得搞好关系。
正当她拿着请帖无奈时,云嬷嬷来了,只有一句话:“夫人请二小姐去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