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主动要,我也是心甘情愿把帝国送给你的。”阿尔温爬上王座,跪坐在谢黎身上,小声道,“喜欢吗?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不对,这是第二份礼物。”
他毛绒绒的脑袋拱了拱谢黎的脖颈,在谢翎留下的缓慢愈合的伤口上用力地留下一个更深的牙印。
“为了给你生只小蝴蝶,我痛了三个月,精神力都被宝宝吸干了,到处躲藏害怕被找到。”
谢黎眸色沉了沉,小家伙的话化成了刀,一刀刀割下他的肉。
本应该一切顺利的战争,因为阿尔温突然的怀孕发生了意外的逆转。费雷德将阿尔温怀孕的事加工处理,恶意散布,整个帝国都流传着反抗军所谓的为了全虫族自由平等的旗号是空话。
反抗军的元帅自己都和雄虫偷偷怀孕了,所以阿尔温才不必在凛冬受困在帝都星。
这一切都是反抗军的阴谋,什么繁衍药剂,还只提供三天?
哪怕部分雌虫能赶在三天内注射了药剂,也不是立马就能怀孕上的。
所以大部分不能注射到药剂的民众,开始被费雷德散布的谣言扇动,怀疑阿尔温就是想把他们骗离帝都星,让他们没能在帝都都度过凛冬,失去生育能力。
反抗军并不是想拯救他们——而是要灭绝虫族。
很快,反抗军就会杀入帝都星,将所有雄虫杀尽。
到时,雄虫灭绝,所有雌虫丧失生育能力,虫族就彻底完了。
他们再联想到当初阿尔温被摘翼时对虫族的仇恨,以及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眼神,民众开始偏向帝国,哪怕遭遇不平等对待,但至少虫族仍然存活着。
谢黎知道这件事情,无比后悔曾经的离开。
他的小家伙更是因为怀孕,几乎所有精神力都供养给宝宝,虚弱得差点被帝国抓住丧命。
“为什么要躲开乌年和诺曼他们?”
谢黎心疼得要死,仰起脖颈,补偿般任由小家伙报复性的啃咬。
阿尔温委屈地呜咽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控诉道:“在最后两个多月,你儿子的精神力庞大到吸引来很多奇怪的东西。”
“你不知道,我被欺负得好惨,后来我还被困在迷雾里差点死了。”
谢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明白就阿尔温的能力,不可能出现“被欺负的好惨”“快死了”的情况。
但就是心疼。
他纵容地阖上双眼,感慨自己怕是只能当个心软的神。
“不哭,来享受你的回礼吧。”
阿尔温吸了吸鼻子,用手铐将谢黎的手脚铐在王座上,一边啪嗒啪嗒掉金豆子,一边撕谢黎的衣服,可怜巴巴道:“你说的呀,弄疼你不准把我关进笼子里。”
“嘶——悠着点,疼。”
谢黎吃痛地睁开眼眸,眼前却被薄如蝉翼的闪蓝羽翼遮盖。
他痴迷地吻过若即若离的羽翼,再次毫无底线地任由这个小家伙任意妄为。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爱怎么玩……唔……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