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他委屈地不敢闪躲,害怕会进一步刺激这个失控的雄子。
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阿尔温紧张得浑身肌肉绷紧,听到门外传来诺曼的声音:“谢黎,出来!”
阿尔温听到诺曼的催促,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他好害怕诺曼他们会闯进来,而谢黎显然眼里只有不痛快,不赶紧把他哄开心,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恰恰这份不痛快是他造成的。
阿尔温轻咬着唇,伸手探到旁边的洗手台,拉开抽屉,随手取出的东西让他微微一愣。
他僵硬地攥紧手中的皮质项圈,在谢黎压迫着贴在墙镜前的夹缝里,艰难地将项圈给戴上,抓起圈项上的黑色牵引绳,主动递给谢黎。
他哀求道:“我错了,真错了。”
他见谢黎没有接牵引绳,心里更害怕了,又从抽屉里抓了样东西出来。
怎么是手铐?
在他想偷偷换一样的时候,拿着手铐的手腕被握住,耳边是稍微缓和的温沉声音:“我要看你戴这个。”
谢黎身上压迫性的气息稍散,血红的眼眸兴奋异常地盯着如玫瑰荆棘绕成的圈铐死死地铐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
先是左手,然后是右手。
两根荆棘伸缩缠绕并紧,将小家伙的双手箍住,勒紧,很快净白的手腕被勒出道道红痕。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一阵起伏,脑海中有某个很疯狂的想法。
然后,不等他行动,小家伙似是有心电感应般,十分自觉地将被缠住的双手举至头顶,玫瑰荆棘的手铐“生长”出藤蔓攀附在镜子上。
谢黎的血液在沸腾,无视浴室外不时响起的敲门声,苍白的大掌覆在小家伙的手腕上,握着手铐往上提。
那被吊起悬空的小脚惊慌地蜷缩起来,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与闪躲。
谢黎身上的寒意散尽,捧起一缕凌乱的蓝发递到鼻端前嗅了嗅,就像位难得仁慈一回的暴君,施恩道:“给你一次机会。”
“好好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