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雄子,这可是抑制环。”会长只以为谢黎没玩过抑制环,解释道,“这个残暴的雌虫正在精神暴动,解下抑制环会暴走的。”
谢黎懂了。
他在心里暗暗跟阿尔温说了句抱歉,他暂时不能帮阿尔温把抑制环取下来。
这玩意儿他在小说里看过,虽然不认同,但想想用在阿尔温身上似乎也不奇怪。
抑制环可是给犯罪雌奴使用的刑具。
谢黎松开阿尔温,正要收回手,悬在半空中的那只苍白的手突然被咬住。
“嘶——”他吸了口凉气,却没有抽回手,及时出声道:“没事,别大惊小怪的,别打扰我完成仪式。”
几个军雌已经冲了过来,却被谢黎的话及时阻止。
会长担忧道:“谢黎雄子,还是把最后一个仪式取消吧。”
谢黎没有搭理那群看好戏的雄虫,单膝跪下,视线与阿尔温齐平。
他任由阿尔温咬在自己的虎口位置,他在喝自己的血。
阿尔温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干裂的唇瓣在鲜血滋润下变得愈发柔软,似是在亲吻他虎口那颗红痣。
谢黎蜷了蜷手指,指尖抚过阿尔温的脸颊,察觉阿尔温的情绪稍微平复。
他缓慢地收回手,见阿尔温抓住自己的手臂,身体前倾,乖乖地跟了过来,并跟着他的手靠在了笼子边。
两人在昏暗的角落,阻挡了所有人的目光。
谢黎将银面具移到脸侧,露出完美的下颌线。
阿尔温注意到谢黎的靠近,眸底流转冰山蓝的光芒,想后退躲开对方的碰触,可是本能驱使着他拼命去吮吸这只雄虫的血。
他第一次知道雄虫的血液中居然也蕴含了大量的精神力。
不过他并没有和其他任何的雄虫有过亲密接触,更不可能喝过其他雄虫的血。
他不知道是所有雄虫的血都如此,还是唯独眼前这只雄虫如此?
通过吸食血液获得精神安抚,阿尔温的精神暴动逐渐平息。僵化停止,并且随着血液在身体里流转,僵化的四肢得到了缓解。
阿尔温抬起沾满血液的脸,眸底的愤怒被疑惑取代。
就在此时,那个废物雄虫欺身过来。
温热的唇落在他的额头上。
很轻,很温柔。
就像小时候每次入睡前,雌父给自己讲完故事后,和自己道晚安时一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