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爷点头笑着说:“老先生勿怪,这小子年轻气盛不知好歹。”
癫老邪也笑:“没事儿,老头子已经给他下了毒,不认错就等着肠穿肚烂吧。”
莫爷:“......”
阿蒙的脸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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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慧太后不吱声,就抹着眼泪哭。
崔彻坐在一旁头大如斗。
抱着大皇子的嬷嬷也是安静如鸡,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许久之后,到底是慧太后先憋不住,用力一拍桌面,带着哭腔骂他:“你说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事值得你这个做皇帝的去涉险吗?下头那么多人,每年花那么多银子养来做什么的?当废物吗?”
“再说了,卫冲都折在边关了,你去又有什么用?你还能比他更厉害不成?调兵遣将你会吗?排兵布阵你会吗?你什么都不懂,你去做什么?我就问你!”慧太后真是恨不得让人拿根铁链子把这不省心的孩子给拴起来。
虽然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可是听见这些话,崔彻还是不由黑线,忍不住小声辩驳:“这些东西太傅都教过。”
慧太后擦眼泪的动作顿了下,扭头看他:“唐文风什么时候教的?”
“啊,不是他,是如今的易太师。”崔彻解释。
听见这话,慧太后直接翻了个白眼:“他?哼!”
嬷嬷小声提醒:“娘娘,注意仪态。”
慧太后轻咳一声,将手里被眼泪打湿的帕子扔到一边,语重心长地企图打消不省心儿子的打算:“易太师年纪大了,他教的东西不一定有用。”
若是真有用,崔锦也不会次次被唐文风坑的头破血流,最后恼羞成怒派人屠了凉州府衙,和唐文风结下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