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惊云完全被三人抛之脑后了,七重天后期的大修行者,惹不起,干脆就选择遗忘。
闫安图的死是事实,无从改变,但是可以改变凶手。
听闻李庸只是想找个对古家动手的借口,闫偆和胡月茹立时就觉得赚大了。
可以将闫嵩丧子的悲恸转嫁,闫家还不用废一兵一卒,这本身就已经赚了。
而今闫家竟然还搭上太元门的大船,解决了武者向体修转职的千古难题,这赚得简直不是一星半点。
闫偆是真觉得李庸大义大气了,完全就跟散财童子一样嘛。
李庸在闫偆心中的观感立时就高大亲热起来。
“李门主,要干咱们就直接干彻底一点。安图的死是事实,不管他是谁杀的,不管古凡雁在其中有没有起到作用。这死债她都得背,就是她陷安图与不义,才最终让安图惨遭杀害。”
闫偆眼中狠光毕露,武道大能、世家之主的阴森狠辣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胡月茹道:“我的儿子我知道,性格虽然傲气了一点儿,但不是惹是生非的人。更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他本身就是高阶大宗师,距离武道半神仅有一线,他很清楚修行者是什么样的存在,根本没有可能去招惹修行者。所以必然是古凡雁设局害他,说不定这还是针对闫家的阴谋。”
卧槽!
闫偆狠辣也就算了,他毕竟是武道大宗师,而且是做惯了族长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为常态。
你一个看起来风韵犹存温婉淑良的女人竟也这般狠辣?
李庸也终于看清楚,亲儿子死了,这个女人身上却看不到应景的悲伤,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这特么又是肿么回事,后妈?
心里头觉得怪异,但李庸不说,他没心思去关心闫家的家长里短。
只要灭古家的目的能够达到,他的目标也就达成了。
“闫家主、胡夫人所言,那就是你们查证之后的事了。我只负责告诉你们闫安图死亡的事实,至于凶手,我不知道,是你们自己查探出来的。”
“当然。”
闫偆掷地有声地说道:“人证物证皆全,动手的是一个七重天后期的修行者,但是罪魁祸首是古家古凡雁。古家欺我闫家无人,此仇不报,我闫家何以在世俗武道立足?更加无脸稳坐这京都十大世家之一的位置。”
闫偆的义愤填膺以及恰到好处的愤怒,让李庸都有种错觉,是不是他或者张成义等人看错了,闫安图的死确实是古凡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