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着程前飞速前行的空档，方承业抽空问道。

程前也茫然，事发的时候他并不在楼里，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跑回来报信，不过对于进楼之前的事，他倒是知道一点。

“我也不太清楚小荷师娘怎么会突然动手，不过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我们下午来抱仙楼的时候，就有个姓古搭讪小荷师娘，听说是什么青武榜的第八顺位，好像很厉害。”

青武榜方承业知道，那是京都武道世家内部的青年子弟排行榜，只取百人，能够上榜的，都是京都武道势力里天资卓绝的青年才俊。

据说从很多年前开始，能够上榜的最低级别都已经是中阶宗师了。

能够在青武榜排行第八，已经算得上是武道天赋顶尖的子弟了，必然是古家重点培养的对象。

黄小荷把这样一个人杀了，方承业一面惊叹黄小荷的实力，另一面却又头疼的很，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不过我觉得那个家伙就是个无赖，小荷师娘明明已经拒绝他的搭讪了，他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跟在后面不放。估计是在那栋楼里对小荷师娘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才最终惹怒了小荷师娘……”

程前没有注意到方承业逐渐变得凝重的神色，絮絮叨叨地说着事情的经过和他的见解，虽然后面的部分猜测的成分居多，却也算是大概把事情说清楚了。

“这栋楼？”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古家的古楼前，这边的变故显然没有扩散开，并没有无关的人围观，但是古家的人却不少，已经从外部把古楼封了起来，里面隐约能听见打斗声。

“古家阁楼谢绝参观，请移驾。”

眼见方承业和程前走向古楼，没等他们到得门口，就有两个沉着脸色的武者拦了出来。

两个中阶的武者而已，放在外面算是高手，在方承业这个半神眼里，却连屁都算不上，他正眼都懒得瞧一下，脚下如风，嘴里头迸出一个“滚”字。

“不知死活，敢闯古家的地盘……”

两个武者还没有瞧出深浅，挥拳就朝方承业攻来。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