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比的是国际通行的手势，东方胜男没有看明白，显然就是排除了李庸心里的猜测。

当然，也有可能是东方胜男确实是那种情况，但是她不知道这个手势。

这种情况很少见，但李庸还是有点不甘心地问道：“你真不是那种情况，呃，就是对男人不太感兴趣，反而对女人容易产生好感。”

“不是。”

东方胜男很认真地摇头，说道：“我以前也担心是这种情况，但事实证明不是，我没有那种毛病。”

“其实就算是有，那也是正常的，那不算是什么毛病。”

“都说了没有。”

东方胜男揪着眉头，那是她标志性的不耐烦。

“嗯，还是这种熟悉的表情看着舒服些。”

李庸说着，自然又换来东方胜男一个飒爽的白眼。

“也就是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让你的感情出现波动？”

既然是抱着求诊的目的，李庸也就不再开玩笑了，这种情况还真没有遇见过，倒是让他有点见猎心喜。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坐堂问过诊了，实在是找不到让他有挑战性的病例，修行者的真气等同于给他开了个巨大的外挂，对于很多医生来说的疑难杂症，对他来说就是手到擒来，完全激不起他的兴趣。

“你这个人内心是真有点龌龊。”

东方胜男鄙视地看着李庸，“在你心里，除了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再没有其他感情了吗？”

李庸揶揄道：“除了人之外，当然也可以有其他物种，但那太禁忌了，我可不希望你是那样的人。”

“滚！”

东方胜男面带寒霜，转身就要走，“不用你帮忙了……”

“开个玩笑，别那么暴躁嘛。你看你骂我，我就不会生气。是吧，做女人，大气一点。”

“我一个女人，凭什么要大气？”

东方胜男赌气似的说道，不过脚步还是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