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当然是求之不得,相比于爷爷李太元,廖宏博的名声那可是大出不知道多少倍,要是他能去坐堂,哪怕一个月就坐一天,太元堂也得爆。
把这个好消息带给张森和赵庆,两人自也是喜不自禁,当即就开始给廖宏博规划起了独立的诊疗区,直接给了一座小院。
这待遇不可谓不高,但是廖宏博当得起。
当天晚上,又见了张森约来的其他几个颇具名气的医生,再加上陈忱介绍过来的护士班底,太元堂的框架,也就算搭了起来。
后续的事情,李庸就一点儿也不准备插手了,除了跟廖宏博一样要了一间诊室意外。
李庸心里更多的,想的还是钟爱民的事。
一个甘愿做间谍的人,抛却虚名,另一个诱因肯定是钱财。
而他挣了大把的钱财,却不愿意给养子花用,难不成还准备死后全部捐献给国家?
李庸打死也不相信钟爱民会这么做,若他真有这种觉悟,又岂会通过出卖-国-家利-益博名取利。
所以,不愿把钱留给唯一的养子,就只能是一个原因,钟爱民还有比养子更重要的人。
这老货如今已经被控制起来,但是政府一点痕迹都摸不到,那就说明,这老货藏起来的不是女人。
既然不是女人,看得却又比养子重,那还能是什么人?
答案呼之欲出,亲身骨肉。
而且这亲骨肉,还绝对没有藏在国内,不然,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痕迹不露。
说不得,这应该就是钟爱民的动机。
政府摸不到钟爱民的这一条脉,有一个人或许行。
“欧阳师姐,这儿。”
喧闹的气氛,热辣的味道,大众火锅店的气质一点儿也配不上欧阳荪的气场,她穿着一身简单地居家服饰,一条紧身牛仔裤,配一件束腰的薄棉袄,却依旧掩不住她那不染纤尘的姿容,一路穿过人群拥挤的过道,已然锁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微微蹙着秀眉走到最里面的桌子跟前,看着锅里已经翻滚起来的红油,欧阳荪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约这种地方,也太吵太乱了。”
李庸扔给她一条围裙,殷切地给她张罗凳子,“只是觉得太吵太乱,没有觉得太脏就好。”
欧阳荪一边系围裙,一边煞有其事地打量周边环境,“收拾的倒是很整洁,装修的也别具风格。我只是不太适应在这种人多吵闹的地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