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就好。”
赵庆对于唯一的小侄女还是很疼爱的,知道侄女安全,他也就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到姐夫一脸颓丧的样子,有些生气,喝道:“别特么垂头丧气的,这事你又没有做错,当爹的连自己的女儿挨揍都不敢还手,那你还算个男人吗?”
张森感激地看了赵庆一眼,事情发生快一个月,他总算是找到点安慰。
赵广生却不苟同儿子的观点,厉声道:“少跟你姐夫灌输那狗屁观念,保护闺女有很多种方式,不是一定得……”
“行了,爸。”
赵庆破天荒的打断父亲,并且无视了父亲黑青的脸色,直言不讳地道:“你那一套早就过时了,要现在还是你们年轻的那个年代,人人都讲规矩,那还行得通。可你看看,对方是讲规矩的人吗?萌萌才五岁,小孩子之间发生点矛盾不正常?他一个大人敢对小娃娃动手,那就证明她不是能讲通道理的人。”
眼见父亲眼中神情变得复杂,赵庆就放缓了一些语气,道:“和讲得通道理的人,我们讲道理。和讲不通道理的人讲道理,那是对牛弹琴。萌萌才五岁,就让她承受这么大的委屈,那是会给她留下一生的阴影的。”
赵父神情复杂地看着一脸正气的儿子,忽然欣慰地笑了笑,随即叹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你也看到了,那帮人不是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能够惹得起的。”
“那是以前。”
赵庆中气十足地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不说他们五个,就是再来五个,我揍他们也是几个拳头的事。”
说着,赵庆看了李庸一眼,很明显的询问,能不能说他如今已身在武道的事。
李庸点点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放心大胆地说。
赵庆这才道:“姐夫,你刚刚说对方是开拳场的对不对?”
张森道:“刚刚那个家伙叫做陈振,是那个小男孩的舅舅。小男孩的爸爸叫做沈余年,是个武者,开了一家地下拳场,就在锦城区,名气还挺大的。”
“不就是武者吗?”
赵庆望着家人道:“实不相瞒,我现在也是武者了,只差一线就能成为武徒。”
这个消息,显然比赵庆刚刚打跑陈振一伙人还要令赵家人震惊。
两代四口,足足消化了好几分钟,才堪堪把这个消息消化下去。
赵广生不可置信地盯着儿子,问道:“小庆,你莫安慰你老子,你真是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