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炎和蔡康当即将人抬回床上,又抹去了几人的痕迹。
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
东山县武馆大大小小二十来家,一刀堂无疑是最大的,坐落在县城最繁华的中心地带。
这里原来是古时候的钟-鼓-楼,周围三出三进的旧院子,全被刘一刀弄到了手里。
钟-鼓-楼四周的院子都被整理成了练功场,楼门最高的钟楼被重修修缮过,成了刘一刀平日里的住所。
钟楼的建造能够追溯到一千五百年前,全是用大青石条垒起来的楼墙,大青石之间用三合土填的严丝合缝,整个楼体像是堡垒一样结实。
此时楼里正在进行一场盛宴,一场无遮的盛宴。
几个赤条条的人影滚在一起,剧烈地喘息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啊!”
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刺破了这迷离的空间。
却见一个奇丑无比的脑袋抬起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嘴角正有一缕鲜血溢出来。
而此时他身下还刺着一个女人,只不过刚刚还满脸享受的女人,这时脸上却只有惊恐。
她的胸前不断有鲜血冒出来,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剧烈挣扎着。
奇丑的男人却兴奋的很,牢牢地压着她不住摇晃身体,女人的尖叫和挣扎,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
不远处赤条条搂在一起的另外两个人静默地看着这一幕。
男人长满胡须的脸上透着浓浓的无奈。
女人则是一脸震惊和惊恐,被男人搂着的身体还在不住颤抖。
“刀……刀哥,我想上个厕所。”
女人看起来年龄不大,脸上的风尘之色很重,她在洗浴中心工作,伺候过刘一刀很多次。
上门服务却是头一回,却没想到第一回竟然就遇到这么恐怖的画面,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段时间传闻的清水公园奸杀案。
刘一刀丢开她,指了指屋子里的垃圾桶,道:“尿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