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肠子都悔青了,突然迎来一次能够进门的机会,又突然被他浪费了。
特么的……
他却不知道,转身离去的宋槐枝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一颗心更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突然提这么大胆的事,幸好李庸拒绝了,不然她只怕自己开了这个头,就再也收不住。
她怕李庸收不住,更怕自己也收不住。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无眠的。
李庸照例在宋槐枝的门口蹲了半夜才回去,睡不着索性冥想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还是到温泉眼去了。
远远地看见她,伏兰又准备跑。
李庸吼道:“你跑,这次你要再跑了,以后一辈子就别想我再跟你说一句话。”
这话管用,伏兰生生地刹住脚步,怯生生地转身问道:“你有事吗?”
“装。”
李庸一指头敲在她脑门上,“说吧,这几天到底在作什么妖。你作妖,结果却把账算在我头上,你挺能耐啊。来前研究过兵法吧,是不是再给你点时间,你就能把整个村的人全都发展成你的后援团?”
面对李庸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伏兰始终不发一言,就那么垂着头抠铁锹把,松木打造的木棍子都被她抠的起毛了。
“还不说是不是?”
李庸厉声道:“我只问这一次,你要是再不说,以后都不用说了,爱怎么着怎么着。”
“别!”
伏兰这才服输,拽住李庸的衣角,犹豫着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要把你教给我的练功方法教给别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就这?
李庸只感觉整个世界霎时间都暗了,还以为多大事,结果就这点屁事,害得他被槐嫂子教训一顿不说,连进屋子的机会都浪费掉了。
“你真是该打!”
实在气不过,李庸又一指头弹在伏兰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