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外,李天军久久叫门不应,不耐烦地叫骂起来。
槐嫂子依旧闷声不响地洒扫院子,李庸上完香就蹲坐在堂屋的门槛上盯着院门,他倒是想看看李天军能怎么不客气。
李庸院外大桂花树下有个废弃大磨盘,闲暇时候村民们都喜欢聚在这儿闲聊打牌消磨时间。
八月正是农闲的时候,已经有村民溜达到这儿。
“咦,天军,啥时候回来的?你这可是稀客,有好几年没有回村了吧?”
“好几年不回村,回来不去找你媳妇腻歪,蹲李老太爷家门前干啥,又没人在家。”
“是来找庸哥儿的吧?还是你们两兄弟感情好,媳妇都可以好几年不回家看,庸哥儿一回村你就回来了。”
“对哈,差点忘了庸哥儿昨天也回来了。天军,你和庸哥儿关系好,他是不是真在外面混不下去才回村的?”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问着,浑没有注意李天军脸色难看的很。
“估计是真的。要不然城里舒舒服服的住着不好,非得回村受活罪?天军,我没说错吧?”
“……”
“你们特么有闲没闲,没闲就回家玩自己的婆娘去,别来烦我。”
李天军突然脸色阴沉地吼道,搞得众人一头雾水。
“大清早的吃炸药了?发啥火呀?”
李天军没理会一众村民的抱怨,冲着李庸家的院门哐哐两脚,“李庸宋槐枝,你们真不出来是不是?”
他这一吼,他身后的村民就吃瓜了。
李庸和宋槐枝勾搭上了?
大清早的是不是太刺激了点?
“卧槽,他疯了?”
院里,李庸一个激灵从门槛上站起来。
宋槐枝却好似见惯不怪,平静地道:“他肯定是来要牌匾的,不准给他。”
“那是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我当然不会给他。”
李庸说着,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槐嫂子,天军哥真好几年没回来了?”
宋槐枝点点头。
“为什么?”
李庸满心不解,猜到两人之间出现了问题,但是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
“没有为什么。”宋槐枝淡淡说道,把苕帚放到墙边,“我先回去给婆婆做早饭,然后再来帮你收拾。”
说着,不等李庸阻拦,就从里面打开了院门。
清丽的身影现在院门口,村民们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真搞上了?
这算不算被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