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会再喝。”
石雪菲看他身上的衣服湿了,就拿出一件毛衣,让他自己换上。
“你拷着我,我怎么换?”袁一帆觉得石雪菲脑子秀逗了,一点都不会伺候人。
这也难怪,石雪菲打过人,抓过人,就是没有伺候过人,让她侍候,有点为难了人了。
“那你现在能控制住自己吗?”
石雪菲警惕的问。
“可以。”袁一帆有气无力的说道。
被石雪菲这一套催吐加灌水折腾下来,铁汉都要成软脚虾,袁一帆现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就是打开手铐,他也没有力气做坏事。
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一番折腾,体内激素浓度逐渐恢复正常,袁一帆已经不会冲动了。
石雪菲观察一下,确认没什么危险了,才给他打开手铐,然后帮着他穿上了毛衣,并为他盖上了棉被。
在这个冰冷的深秋,很容易冻感冒,必须要保温。
另外这个地方吐得一塌糊涂,已经不能待了,石雪菲就为他寻了一间只有木板床的空屋子,总算有个能躺着的地方了,就是木板有点硌人。
“谢谢!呵……”
袁一帆看着石雪菲,就有气无力的笑了出来。
“还笑?看来还有力气,再喝几口水!”石雪菲说着就去拿水桶。
“别,姐姐我不笑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再喝水了。”袁一帆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怕水过,赶紧求饶。
“看你那怂样,你不是第一悍匪吗?怎么喝水都怕!”
石雪菲看着他,“噗嗤”一下也笑了出来,主要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袁一帆这么无助过。
“你还笑我,真是没有同情心。”袁一帆很是无奈。
他今夜算是栽在石雪菲这里了,估计要被她笑话一辈子。
“好了,不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