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所想，陈凡并不清楚。

简单给女孩号了脉，陈凡神色平静，心中却疑团骤升。

女孩确实中了断肠草的毒，且中毒不轻，身体机能肉眼可见的差。

此时的她不过是吊着一口气罢了，若是再经波澜，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丧命。

可面对这种情况，身为父母的中年父母不仅不担心，还有心思跟外人争辩。

他们真是女孩的父母吗？

陈凡微微蹙眉，视线与女孩交汇，心脏猛地一顿。

女孩空洞的双眸中没有半点生机，即便陈凡蹲在她身前，仿佛也看不见一般。

正常人的眼眸中能倒影出面对之人的影子，可在这女孩的双眸中，陈凡好像看不见自己。

“这是存了死志？”

陈凡眉头紧锁，对于小女孩的状态愈发好奇起来，“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众人见陈凡给小女孩号脉，却迟迟不说话，俱是好奇的相互对视。

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是医生，自然能看出小女孩的不对劲，不过大体以为是被断肠草给折磨的，所以才这幅凄惨模样。

“喂，你到底看好了没有？”

中年妇女不耐烦的开口催促，“我可告诉你，我女儿是真中毒了，不然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的话，我们跟你没完！”

中年妇女像是这个团队的嘴替，但凡跟说话有关的，都是她负责开口。

陈凡没搭理她，只是与女孩对视，视线锐利如剑，仿佛要刺穿女孩眸中的迷茫和空洞。

约莫过了一分钟，正当中年妇女不耐烦的想要推开陈凡，躺在担架上的女孩突然眨眨眼。

这一变化，却让陈凡眼睛一亮。

“你还好吗？”

他突然开口询问。

听到陈凡说话，众人俱是将视线投来，就连中年妇女想要推人的手，也是顿在半空。

“疼！”

女孩眨眨眼，原本迷茫空洞的眸子里多了许多复杂难明的情绪。

她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这一个字中包含的内容，却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不少靠近的人纷纷摇头，叹息连连。

“哎，要不是吃错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会成这幅模样？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