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芸娘。”司徒长老一愣，“这跟芸娘有什么关系？”

将司徒长老的反应尽收眼底。男人眼帘微微颤动，嘴角弧度不明显但还是紧抿起来。

起身，华丽的衣裳倾泻而下。泛着点点的星光。

“没什么关系。你是在哪儿见到她的？”

“偏僻的边城。倾景你怎么一直问我徒弟的消息，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不等倾景回答，司徒长老立马反驳。“不行！卿云裳是老夫的徒弟，你不许抢。”

“……”

嘴角微抽，倾景：“我只是问问。”

“老三，你还是不愿意到内城来帮我吗？霍都还是太嫩，心思太杂。如果有你，会轻松很多。”

司徒长老将头摇成拨浪鼓。吹胡子瞪眼，态度坚决。

“不！”司徒长老看着倾景，“我说过，绝不插手不夜城的事。能帮你照顾药草园，免得去找药尊城拿药草已经很不错了。”

“代管也不愿意？”

“说什么都不行。倾景你今儿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司徒长老对倾景的态度，那可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肆意。这要让别人看见了，定会吓得嘴巴都合不拢。

纵观整个第六大陆，谁能对倾景如此？

但他们不知道，司徒长老是倾景的至交好友，兄弟相称。亦是在曾经是第六大陆的风云人物。

因此他值得倾景特殊对待。

深深看着司徒长老，倾景酝酿了一番。踌躇言辞，开口：“你难道不觉得卿云裳很像芸娘吗？”

“卿云裳像芸娘？倾景你想芸娘想疯了吗？卿云裳怎么会……”

声音戛然而止，司徒长老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卿云裳像芸娘！

司徒长老这才突然反应过来。他一见卿云裳便觉得亲切，不由自主照顾卿云裳。他曾以为是自己喜欢这个孩子。

可是突然被倾景点破后，他才发现那张绝色倾城的容貌。是和芸娘那么的相似！

只是因为卿云裳的性情差异过大，而他对芸娘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所以才……

“卿云裳像芸娘？倾景你……”

“我看见她了。真的很像。我心底有个猜测，我想试一试。”

司徒长老屏住呼吸，“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