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看脸的。就冲卿云裳这脸，他也不怀疑灵骨丹。顶多药效没有那么好。

很快，徐老再次回来了。

“如何？”

“阁下，请问这灵骨丹还有多少？不知阁下想怎么与我们交易？”

短短一会功夫，徐老连称呼都变了。

尊称卿云裳为阁下，目光灼灼。盯着卿云裳好像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宝藏！

见此管事也立马反应过来。也看向卿云裳，态度多了两分恭敬。

“就这三瓶，卖完没了。”

“这……请问这灵骨丹是阁下炼制的吗？阁下难道也是炼药师？”

“你猜。”

卿云裳斜睨徐老。低沉慵懒的嗓音，透着股邪气戏谑。

这“猜”，不就是间接承认了她就是炼药师吗！

当即两人神情更加殷切恭敬了。徐老笑笑：“阁下风趣了。请问阁下打算如何交易？”

“拍卖。按照你们青阳盟拍卖会的规矩来。不过你们不得透露我的身份，任何消息一丝一毫都不能透露。”

“阁下放心。我青阳盟拍卖会，向来以保障顾客信息为上。阁下不愿意，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他们可想继续和卿云裳合作。这样优秀年轻的炼药师，谁会得罪呢？

“等一下。”

卿云裳忽然开口：“有一点你们可以透露。”

“阁下请说。”

“若有人询问这丹药是谁炼制的。你们可以告诉他们二字，古医。包括以后送来拍卖的丹药，全是古医炼制。”

“请问古医可是阁下的尊号？”

“这跟你有关吗？”

心知自己逾越了。管事和徐老讪讪笑笑，致歉：“是在下心切了。还请阁下见谅！”

卿云裳：“今日拍卖会，我要一间雅间。”

“是是。阁下请跟老朽来。”

“不用了。”

眯眸，嫌弃略过管事。卿云裳：“你太引人注目。随便叫个小厮过来就好。”

“……”

他当管事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被嫌弃，不要他带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