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打的热闹，场下也没闲着。

常总对姜黎没兴趣，不过对姜黎和厉家这二位的关系倒是很感兴趣。

刚来的时候还以为她和小厉总很熟，转眼不见又和厉总消失了这么久。

姜常总心里在打小算盘，先开口打探：“姜小姐，认识这么久以前没听你提过认识厉总他们，你们很熟吗？”

“我们？”姜黎怔了怔，“也算是吧，予安哥是我闺蜜的哥哥，高中时我们都在一个学校。”

“不是小厉总，我说的是厉总，厉景城。”

厉予安是厉家的大少爷不错，不过厉家真正做决策的还得是厉景城。

姜黎直言：“我和厉总只是泛泛之交，他是予安哥的二叔，也算是我的长辈。”

常总觉得有意思：“长辈？只是这样吗？”

“当然了。”姜黎觉得现在是趁热打铁的好时机。

“常总，您问了这么多，可不可以也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聊一聊咱们之前项目的事？咱们之前一直聊的挺不错的，怎么突然您那边就改主意了？”

说起这个，常总脸色变了变，笑的圆滑：“姜小姐啊，这个事一句半句的也说不清楚。”

“您慢慢说，我有时间听，我们的实力业界都是知道的，而且网友们也很认可，您有什么顾虑可以和我说说。”

“做生意，实力这个东西，有时候不是全部。”

姜黎早有心理准备，大着胆子问：“是不是因为我得罪了一些人？因为冯洛？”

常总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能说这么多，已经是给厉予安面子了。

“姜小姐既然知道我的难处，就别再让我为难了。”

姜黎还想争取：“如果常总觉得我碍眼，我可以退出这个项目，没必要连我们整个公司都否定掉。”

常总笑了笑，又立马换上那副笑面佛的表情，“哎呀，都说了今天不聊工作的事，你看说来说去，又说过去了不是，不说了，不说了。”

“常总……常总……”

正好厉予安和厉景城打完一局，常总不再看姜黎，激动的给场上叫好。

不管接下来姜黎找什么借口搭话，他都只是笑而不语。

临走的时候厉景城和常总走在前面，厉予安在后面偷偷问姜黎：“和常总聊的怎么样？”

姜黎叹了口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