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裹在黑色的衣服里的宋小七,看上去足足两百斤,圆滚滚,胖乎乎,走起路来像一只胖大鹅。
宋小七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解开外面衣服的扣子,有些艰难的从自己的衣服里头抽出一条毛茸茸的毯子,皮做的毯子:“这个是给你做垫子的。”
然后他拿出来一床新棉花被子,压得非常厚实那种,看起来薄,丢到床上拍了几下,棉花被子就鼓了起来。
“阿言你不是说觉得冷吗?我想了想可能是你的被子太薄了,就想办法弄了这个进来。”
他一次能够带的东西有限,偏偏又不能每天都来,托人带,又怕自己的东西被昧了。而且他和阿言关系过分敏感,宋訾怕不清不楚的关系暴露出去,两个人双双殉情,他只好选择比较笨的办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被子裹在很大的风衣里面带过来,新被子和新垫子摸上去手感都非常好,放一个暖水袋,再盖上被子,不用烧炭火,冬日里都暖和的很。
司马彦看着少年身上的里衣,明明是大冬天,这宫里一路走来全是风雪,可是宋小七的衣衫却全部都湿透了,被汗水湿透的。
他心念触动:“不急着铺床,小七还是先去沐浴,擦擦身上的汗。”
宋小七被冷风一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红着脸冲出去,用外面的井水要沐浴,天子自然而然的变得细心体贴起来:“别用冷水,井水还是太冰了一些,厨房里有热水,若是小七也染了风寒,因我卧病在床,我也会心疼。”
司马彦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一张更红的脸,宋小七显然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这一次两个人在更加温暖的环境下,虚心地进行了学习。
被取悦的年长者却并没有那么高兴,因为后者的进步巨大责问道:“不过是几日未见,小七怎么长进了这么多?可是同谁练习了多次?”
“哪有?!”被冤枉的少年郎道,“我……我只是多看了一些书而已!”
他怕对方受伤,自己又没有办法照顾,而且真的计较起来,两个人第一次是喝醉了,他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怕自己表现的笨拙,他特地搜罗了很多书籍,不仅要做理论方面的专家,还要保住自己的男性的尊严。
司马彦的话虽然是酸溜溜的,但是从另外一方面来讲,还是肯定了宋訾的能力。但少年年轻气盛,可受不了被冤枉的委屈,他决定拿出自己的实力,来证明他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不仅是善于学习,他还有很强大的实践能力,能做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发起狠来的少年可没有那么轻易哄好,说软话也不行,皇帝这回终于是尝到了嘴贱的苦果,次日的时候,浑身的骨头就跟被人拆过了一遍一样,嗓子更是哑了几日才好,他回到自己寝宫的时候,宫人的脸色都变了,眼神躲闪,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