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裙子,又是那个金主给你买的吧?钟木时,你真是够下贱的。”
“哦?是吗?陆少是在说我吗?”
男人缓缓走上前,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盯着众人,自顾自的搂住钟木时的腰肢。
“任...任少。”
陆今怎么也没想到,任屿舟能把钟木时带到晚宴来,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上不得台面被赶出钟家大门的大小姐,来到晚宴不是让人耻笑的吗?
“你是在说我的女人,被金主包养了吗?”
话音一落,一旁的李玉锦皱了皱眉,看向钟木时腰间的大手,神色一凝。
钟安宁几人都吓傻了,上次被打的疼痛还铭记于心,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保安,把这几个扰乱晚宴的人轰出去,终生不得入内!”
徐甜甜懵了,她好不容易央求钟安宁带她来晚宴,为的就是栖身上流社会,怎么甘心被撵出去。
“宁宁,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要撵我们?”
“闭嘴!不想死就赶紧出来!”钟安宁低声呵斥道。
徐甜甜却在此时赖上了,“不,我不走,我们明明有请柬,为什么要走?他也不是晚宴的创办人。”
钟木时都快被蠢笑了,“这有人还真是有趣,连当狗都当不好,还要别人牵着才走。”
“钟木时!你凭什么说我?”说罢,她扭头看向任屿舟:“您还不知道吧?她就是靠着身子上位的!”
“您可不要被她这个模样给骗了,如果您想......可以看看我。”
众人都惊呆了,徐甜甜这脑子是被驴踢了?
任屿舟随手点了根烟,吐着烟雾打量着眼前的人,对身后的保镖示意了个眼神。
两个彪形大汉就将人压到泳池前,徐甜甜怎么挣扎都没用,那两个大汉就将她压在水里,在抬出。
以此反复,所有人都愣住了,偏任屿舟还笑道:“这里没有镜子,委屈徐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