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醒了一次,叫我又打昏了,”徐韧漫不经心说着,给婆子嘴里塞了毛巾,端起水盆,往上一泼。
秦洛杉问清原委后,自然是惊喜至极,没想到一盆水下去。
婆子还没醒,徐韧跨坐在她身上,举起手就要扇。
“等等。”
却被秦洛杉叫住了。
“她装死,小姐。”徐韧说。
“我来问她吧。”
秦洛杉怕徐韧下手太重,倒引起逆反心理。
“嬷嬷,你女儿是轻歌是吧。”
没有反应。
“你去找轻歌,是为了钱财?我可以给你花不完的钱。”
秦洛杉笑道。
“我是五里坊的坊主,你为什么不选择和我合作呢?”
婆子眼睛“唰”一下张开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
秦洛杉伸手摸了摸她下巴,眸中闪过精光:
“那就要看你能告诉我什么了。”
她给婆子端来一杯水:“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婆子看来丝毫不惧,就这秦洛杉的手喝水喝得滋滋作响。
“我,我之前是秦楼的,现在四处打杂为生。”婆子毫不避讳,“上了年纪吗,那行终究是不能一直干,很累下面也烂……”
“你之前是杜家的仆人,是吧,我问你,”秦洛杉不耐烦听她的顾左右而言他之词,直接打断她。
她看着婆子的眼睛,好像能看进她的心底:“杜恭孝出生时手臂上可有痣?”
“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杜,什么恭孝是谁?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婆子装傻。
“不知道?你本是杜家家奴,后来被杜方言发卖出府,流落青楼,而后给一江湖镖局的镖师生下女儿,对方帮你赎身后你不知所踪。”
“现在算算也有二十年了吧,你去找轻歌,因为她是你女儿,你想和她要钱是吗,我说得对吗?”
白青不知何时挪步进来,手上端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平心静气道:
“我能保护你安全,我家公子现在与杜方言势同水火,只不过有一亲情债难以偿还,你若是乖乖告诉了我,我免你死,若是不告诉我。”
白青笑了笑:“那你也就受点皮肉之苦。”
婆子怔愣一下,随后一口口水哆哆嗦嗦吐在白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