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你可有找过江睿的父亲?”
秦洛杉问。
秦忠:“他自然是万分抱歉,可是他也管不了他儿子。”
“老子管不了儿子?”
秦洛杉疑问。
“爱子过度的老子就管不了儿子。”
秦忠说。
“嗯。”
秦洛杉没再说话。
只想等着明日查查江睿的小妾轻歌到底要怎样。
与此同时,江家,江睿正跪在青砖石上,身边是大着肚子的轻歌。
江雪浪手拿家法,冲儿子发狠:
“我且问你,到底要把这出鸳鸯大戏演到什么时候,那秦忠才被侧封爵位,算是你八辈子攀附不上的好亲事。”
“父亲。”
江睿咬着牙,碎发被汗水打湿,他微笑,
“秦颖她会回来的,她怀孕了,不敢不回来。”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父亲,别生气了,我看二弟说得也不无道理。”
江家老大来劝。
今夜江雪浪罚江睿跪到半夜,本想叫他服软,没想到自己这二弟是铁了心地预备护住自己这妾室。
也不知那娼妓有何好的。
父亲本就是武将,生气起来谁能拦住,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服谁。
闹到江雪浪气咻咻动了家法,势必要把江睿血肉都打翻个个。
“你就宠着你弟弟!”
江雪浪怒瞪着自家老大。
就在此时,轻歌一声惊呼,叫他厌恶抬起头,原是江睿一个弯腰呕出一口鲜血。
见二儿子那般气若游丝模样,江雪浪也不敢再打,气呼呼坐下。
“你非得哪天把我气死就好了。”
他把刑具扔到地上,发出沉闷一声。
江睿看出父亲的松动,立刻站起身,血从衣角滴到地面上,轻歌见状连忙来扶。
却被江雪浪的一个眼风吓到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