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像是会说话,无声地牵引着她。
“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杜恭孝起身把秦洛杉抱进怀里,二人贴得如此近,甚至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
如此亲密无间,却没有换来彼此的谅解。
甚至秦洛杉的眼神很冰冷,而杜恭孝的手游走在她背脊处,不像是抚摸,倒像是在弹拨一个不会回响的古琴。
秦洛杉:“杜恭孝,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何却不许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
杜恭孝沉默瞬,想起来她说的‘相敬如宾’,杜恭孝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什么意思,你要我看着你与旁的男人有说有笑,还是你看着我和旁的女人,做这样的事。”
说罢,秦洛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她整个人被抛上了软塌上,秦洛杉欺身而上,他发簪恰好脱落,青丝散落二人身侧。
在迷蒙中,秦洛杉看到杜恭孝手又十分不安分起来。
她想起上次在马车上,短短时间就弄得自己几乎半死,今天更不想触及他的霉头。
只推着他,用动作无声抵抗。
“怎么,不想叫我碰?”
杜恭孝散着长发,却多了丝柔美。
他好像来自地狱的鬼魅,抱着秦洛杉细细瞧着。
“以后几十年,你我不都要睡在一张床上,难道秦三小姐说的相敬如宾,竟然不包括娘子为丈夫纾解这点吗?”
他问得很是情真意切,像是抱着什么不得了的问题问着自家老师。
一点也看不出是要在床幔中欺负眼前瘦弱的女人,而刻意问出增加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用的。
秦洛杉闻言却面上一紧,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自己在这里过得太顺风顺水,却忘了自己身为女人。
本就是这个朝代的低等公民。
是要被榨干骨头再拿尸体去配阴婚的存在。
“呵呵,”她盯着他笑了下,主动扯开杜恭孝衣襟,主动将纤细身躯贴过去。
“杜大人何出此言,我们如此关系,这点事算什么?”
红唇轻启,她在床幔中面无表情盯着自己,伸手挑逗着自己的欲望。
看他皱紧了眉头,面泛潮红,而她眼中却尽是戏谑,眼底却波澜着清冷。
红被翻滚间,她的手在他身前按住,她身子前倾,笑眯眯看自己:“杜大人,希望我是用什么来叫你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