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收回目光:“好了,今天就这样。”
秦悦失声:“父亲,我不服。”
“你失德失能,睚眦必报,哪一点是家主具备的品格?我还没死你就这般放肆,若我死了,整个秦家还不叫你拖下水去!”秦忠怒骂,“给我滚进去。”
秦忠的拐杖还没打到秦悦,秦悦就负气而去,走到一半折回去叫喊着:“那叫那个孽子把戒指还给我,可值不少银钱呢。”
“呵呵。”秦忠怒极反笑,大手一挥把戒指砸到秦悦脸上。
秦洛杉心中偷笑,秦忠走后,秦洛杉走到秦光幽面前,微微一福身:“伯父,秦洛杉以后就全仰仗你了。”
“呵呵,好说好说。”秦光幽苦笑,回身看了妻子,“我对家事不甚了解,辛苦我的侄女了。”
秦洛杉微微一笑:“伯父说笑了,是洛杉需要您教导才是。”
刚回房,雅华进门:“小姐,过两日齐王设宴邀请你去。”
“哦?还有谁去。”秦洛杉问。
“太子,庆王都会去。”
“还有杜大人。”
雅华提醒。
“记得帮我备好衣服和礼物。”
想到杜恭孝,秦洛杉不由得心绪荡漾,手摩挲着信纸不语。
夜渐渐深了,杜恭孝别苑,杜恭孝正搂着那药枕入睡时——近来他的耳鸣之症稍稍好了些,感觉和这个枕头密不可分。
白青敲门,同样通知了宴会之事,但与雅华的话截然不同:“太子无故设宴,特意请齐王去,只怕是居心不善啊。”
“我近来听闻蜂蝶已经不接单江湖单子,鬼鬼祟祟不知道干什么,难道是准备刺杀殿下?”
杜恭孝矢口否认:“在太子府上,他疯了不成?你想得未免太多。”
“也是。”白青挠头,“听闻秦三小姐也收了请帖。”
“以后她的消息不必同我说。”杜恭孝眉眼闪过厌烦,淡淡提醒。
此时,太子府中,却是另一波暗流涌动。
太子冯颀召集来死士,情绪激动:“天杀的,明日就叫那个狼崽子有来无回。”
“他妄图和我抢夺太子之位,我是那个天命之子,他过了明日便只能是野地里的幽魂!”
太子妃杜青云挽住他胳膊亲昵道:“夫君,你想杀了齐王,用不到如此大阵仗,妾身有一味毒,无色无味,杀人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