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还是照旧把徐韧留在暗楼,美其名曰叫她学本事,实际是怕她再在自己身边待着会送了命!
徐韧蔫蔫的,不情不愿答应了。
第二天,秦洛杉去看完菀铃,又是一副冷嘲热讽,并且暗示自己会带来更残酷的惩罚。
最后要离开时,菀铃实在扛不住内心压力,崩溃大喊:“秦洛杉,我告诉你,我干爷爷叫黄福禄。”
“你胡说!”秦洛杉猛地回头,仿佛瞧到晴天霹雳那般,疾声厉色,“黄福禄可是当今陛下的首席太监,侍奉陛下十余年。”
更是陪着冯济造反,上位,与冯济情谊深厚,更是首席太监。
菀铃的干爷爷怎么可能是这位!
若真的是,她早就鸡犬升天,还用在秦家的铺子里当一个小小的掌柜?
“我骗你作甚,”菀铃已经被那些饿极了的鲶鱼咬得浑身血迹斑斑,气若游丝道,
“你爱信不信。”
“那你知道他什么事?”秦洛杉快步折返回水牢边,仔细瞧她。
菀铃垂头:“呵呵,我现在怎么能告诉你呢?”
她略略一动,身边水波散发出恶臭。
“风起,劳烦你把她捞出来,换身衣服,给她吊着命,我有话要问她。”
待菀铃穿好衣服,吃了豌豆鸡肉饭,又将身上腐烂的地方上了药,盖上舒服棉被舒服睡了一个时辰后。
秦洛杉掐着时间来叫醒她,菀铃懵懂以为在梦里。
“起来。”
她掐着菀铃的脖子几乎将她甩到地上。
“你!”菀铃浑身抽搐,看她的眼神恶得要撕人,捂着胸口喘息着
“休息好了吧,告诉我,”秦洛杉低声,“你知道的所有事。”
“我这才出来,你总得叫我缓缓吧。”菀铃开始了缓兵之计,做奄奄一息模样。
“是吗?”秦洛杉怒极反笑,动手扯下她的纱布,又取来一袋粗盐,对着菀铃伤口撒下。
硕大盐粒仿佛火炭,烧红了菀铃的眼,可她还是一声不吭,反而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瞧着秦洛杉。
“怎么,被我耍了?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