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沉思片刻,询问秦洛杉是如何脱身的。
听到秦洛杉是先稳住了他们,答应今晚再去会和。
秦忠眼底闪过一丝喜不自胜,连声说:“好好好,没有开罪彻底就好。”
“毕竟现在陛下还算信赖他们,与他们彻底撕破脸也不好。”
秦忠不愧是官场浸淫许久,即使还是生气,还存着最后一份逐利的理智。
“明晚我安排人去帮你稳住那些人,你趁机撬开菀铃的嘴,看看她都知道些什么,记住只能智取恐吓。”
不可真的伤害她的性命。”
“是。”秦洛杉应下。
“真没想到菀铃还有这样的关系,”秦忠长吟,“以前是我小瞧了她。”
“多谢祖父,”秦洛杉虽然道谢,但还是有些愁容。
“怎么?还不开心?”秦忠问。
秦洛杉欲言又止瞧了他一眼:“那月满的事……”
“哦,这都是小事,叫我亲信去陪你走一趟,毕竟她也算是我秦家人了,怎可轻易叫人欺负。”
秦忠想了想,直接叫刘达陪秦洛杉去了。
一路上刘达黑着脸,就像个尊神。
秦洛杉听小喇叭徐韧耳语了几句,原来是他精心养着的桃红前几日夜里和唱戏的跑了,还带走了不少钱财。
刘达大发雷霆,又无可奈可,这两天都很不爽利,看到个女人都想骂几句。
所以他一去秦楼就展现了非凡的战斗力,直接将老鸨骂得狗血淋头。
“你个瞎了心的腌臜玩应,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来坑害自家楼里姑娘,缩头田舍奴,没屁眼的东西,你一辈子都只能当着拉皮条的老野鸡。”
老鸨嘴唇抽抽着,一时手中帕子乱颤。
“你什么东西来骂我,瞎了你的狗眼,来我地盘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