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摇头:“……没有,没有蛊虫我也能控制住她。”
靠痛苦折磨去控制一个人,是最蠢的方法。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秦颖从来都不是兔子。
她起身:“我先走了。”
“去哪?”杜恭孝忍不住问。
秦洛杉走得太快,没听到。
她去找了孙乐乐,她今天看来心情不错,在院子里练剑,嘴角微扬。
看到秦洛杉她惊喜叫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秦洛杉不失时机问;“郡主看来心情颇好,可是因为王爷在边境立下大功,真是可喜可贺啊。”
“嘿嘿。”孙乐乐将剑收入鞘中,“我都担心死了,他前些日子还被人暗算摔下马,还好人没事。”
秦洛杉面色不改,又和她扯了些家常后,问起:“上次郡主与我提起了阿灿,我感觉很是替王爷惋惜,真不知那是怎样的女子,能叫王爷如此念念不忘。”
“她性格可不如你柔顺,”孙乐乐叹息,“不知怎么就叫我哥念念不忘,现在还单设了间屋子放她过去的东西,就在那儿。”
秦洛杉顺着她的手看去,试探性问道:“不知我可有幸一观。”
孙乐乐脸色一变:“不行,我哥不让任何人动,就算你以后嫁进来了也不行。”
秦洛杉收回眼,点点头,将带来的礼物送给孙乐乐后又说了些寒暄话,她就客气离开。
她刚离开孙府,就去找了杜恭孝,想叫白青找个时间去孙府找那间放着阿灿遗物的屋子。
“好说,不知秦小姐要我看什么?”
秦洛杉:“凡是你看到的都要告诉我。”
孙府守卫森严,此叫别人去秦洛杉还真有点不放心。
白青当晚回来后,给秦洛杉送来一封信:“那屋子很干净,只有些女子惯用的胭脂水粉和衣服什么的,还有一些小物件,墙上有一副女子画像,上面提款是吾妻灿灿,阿暮留。”
秦洛杉捧着信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毯子上。
她知道怎么应付孙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