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秦洛杉含含糊糊,吃得停不下来。
林间风动,杜恭孝突然有些无奈笑了笑。
自己拼了命夺了第一,巴巴打了野鸡,又兢兢业业烤好。
就是为了有一个可以隐晦和她表达心意的机会。
某人倒好吃得太欢快,头都不抬。
这食量,半点也不扶风弱柳啊。
他寻了张干净叶子,将剩余鸡肉分成小块,伺候秦洛杉吃饱了。
秦洛杉欢快吃着,忽而疑惑往后看了眼,没有异样。
结果杜恭孝还在盯着他。
目光随着自己的举动而微动。
“你干嘛?”秦洛杉干巴巴问。
杜恭孝没说话,拿出帕子来细细给她擦着手上的油。
秦洛杉几次想抽出来,都被他不动声色抓住。
宽厚白皙的大手就这样捏着自己
青天白日,他就这般大大方方地揩自己的油!
秦洛杉震惊地看着杜恭孝。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有点暧昧吗?”
她试探性问。
杜恭孝头也不抬:“没有啊。”
“我没觉得有什么。”
他神色肃穆,只是嘴角略微有些弧度,叫秦洛杉更是炸了毛。
这还是杜恭孝吗?
他给自己擦干净手,顺手将帕子扔进火里。
看帕子渐渐被火焰吞噬。
杜恭孝目光流转,看向秦洛杉脸庞轻声:
“其实有件事我搁在心底很久,一直想问你。”
“什么?”秦洛杉蹙眉。
杜恭孝:“上次我飞鸽传书,在醉春楼摆宴等了你一上午,你为何不来,是生我气了吗?”
见秦洛杉神色怪异了起来,杜恭孝开始责怪自己为何要在这种时候提这种事。
虽然此事在他心底是个结——他时常怀疑秦洛杉那时候真的想过和自己断了关系。
所以连见一面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见秦洛杉迟迟不答话,他心底越发凉。
“算……”
“你在醉春楼等过我?”秦洛杉问,“我为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