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唯有菀铃两手空空,秦洛杉只是冷淡瞥了他一眼,就扬长而去。
这番打压意味不可谓不明显。
“以后你们跟着她好好干,好处我少不了你们的,若是跟错了人,叫人骗了打了,我可不负责。”秦洛杉笑眯眯回头,暗示道。
菀铃脸已经黑如锅底了。
“对了,朝露我还给你带了几个人手来,以防有人来绣坊闹事。”秦洛杉嫣然一笑。
风起安排的打手果然靠谱,个个人高马大,瞧菀铃好像猫在盯着个耗子。
“掌柜的,副掌柜的,我走了莫送,你们继续吃饭吧。”
秦洛杉摆摆手,徐朝露追出去,瞧着秦洛杉有些哽咽。
秦洛杉拍她肩头:“苦了你了,以后有什么就同我说,莫要自己挨着。”
“回去吧。”她捏下了徐朝露手心。
徐朝露点头:“照顾好我妹妹,东家!”
她跪下给秦洛杉郑重磕了一个。
过了几天,寿康药坊的药材生意果然好了起来,不少人去买低价药材白术时,发现其所治病症颇多,单包这一样回去又没什么用,只好买了一整服。
因此为了省掉花的小钱,又花了大钱出去。
药坊生意果然好得不得了,只是因为穷人洗澡机会少,药皂球还未得卖出。
一问秦川原来是来人和他说话他便紧张,只是闷头算账,大家对秦洛杉送的东西不知其用,竟有的将它扔给狗吃,或者煮成茶喝,喝了一嘴的黏糊沫子。
秦洛杉了解现状后,无可奈何笑了笑。
“也是,能用药皂球沐浴多是官员贵族,我是搞错了受众。”
就在秦洛杉犯愁如何能打开药皂球的销路时,回府秦忠告诉她,恰逢太后七十华诞,皇帝决定在行宫举办宴会,百官可携带家眷参加。
“我打算带你去。”秦忠看她,语气淡淡,“你好好准备下给太后的寿礼吧。”
“是祖父。”秦洛杉低眉。
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秦忠,明知道她与他无半点血缘关系,竟还能做到一切如常。
不像秦悦看到自己权当没看到,连爹爹都不让她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