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秦洛杉从秦忠房里出来后,秦洛杉与秦晟擦肩而过,他的眼神阴寒至极。
自己想掌权,得先叫府中的人服自己才是。
秦洛杉决定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秦晟。
后半夜,府中还是一片静谧,连狗都蜷缩着尾巴睡熟了。
“来人,预备药浴。”徐韧急匆匆奔跑在庭院里,慌得跌了一跤。
婢女们交头接耳:“听说这次小姐毒发得厉害,口吐白沫。”
“可不是,我刚一摸,那手脚凉得和死人一般。”
她们唏嘘着。
就在此时,输得两眼发绿光的秦晟,骂骂咧咧,边走边摸着屁股回来了。
觉得自己今日手气不好,是因为日子不吉利,因为想睡的婢女来了月事,冲撞了财气,因为一切的东西。
他听到婢女的话,脑袋立时灵光起来,随后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我道怎么这么倒霉,就是秦洛杉这个贱人害得。”
秦晟赶到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看到秦洛杉那屋子紧闭房门,水汽萦绕。
“我倒要看看我这个妹妹是不是真的。”
秦晟抬脚就要踹门,一副旁若无人模样。
旁光却看到徐韧笑嘻嘻走来。
“二公子好。”
她竟是冲自己行了个礼,就施施然走开了。
留秦晟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这贱蹄子怎么不拦我了。
他刚想踹门,又犹疑放下脚,忽感后背一阵酥麻从脚跟到脑后。
“原来如此,定是那贱蹄子两个密谋,有了防备,她们下套给我钻呢。”
“我才不会那么蠢。”
秦晟立马缩回手,不甘心看了眼房间里的倩影。
灯火影绰,映出秦洛杉的倩影,勾得人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