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瓶子在昏暗油灯下闪着异样光芒。
自己先在手背上试了试,香味虽有所流失,但比现在小姐们随身携带的香包效果好上百倍。
“小姐,给她洗完澡了。”嬷嬷来报。
秦洛杉想到海狗流浪多年,身上怪味蛮重。
不如拿她试试。
秦洛杉回房,海狗被搓洗了干净,困得眼发直也不敢睡。
她吩咐海狗用滚珠在腋下各滚三圈。
海狗有些拘谨,渐渐瞠目结舌:“好香。”
奈何烧酒加的少,香味较快挥发,一会儿就没了香味。
只是现下有了参考,秦洛杉亦是信心大增。
“喜欢吗,送你了。”秦洛杉笑。
“对了,我给你改个名字。”
她拿手捋着海狗湿漉漉前额的头发。
“你想叫什么?”
“我?”海狗越发害羞,“主人,俺不识字嘞。”
“你姓什么?”
海狗摇头:“不记得了。”
“那你就叫徐韧。”
说完这话,秦洛杉有些出神,海狗疑惑看她。
“你姓秦,为什么叫我姓徐?”
“不为什么。”油灯下,秦洛杉眼窝更加深,像两颗宝石嵌在面皮上,折着光芒。
“那为什么不叫我娇娇,倩倩……”海狗说着,竟然嫌弃起这个名字,“徐韧好难听。”
“你不需要美丽,就叫徐韧,很好听。”
秦洛杉道。
这边秦府东院,秦晟身子一紧,餍足翻身,望着天花板喘息:“秦洛杉一回来,祖父颇疼她,我心里不是滋味。”
桃春窝在他臂膀,气喘吁吁:“少爷早该给她点颜色看,那么凶悍,哪里像其他秦家主子宽厚。”
“我总觉得她不像秦家人,”秦晟手抚着她光滑后背:“我定为你报仇,你也得替我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