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青年趴墙上看着空无一人的桃林，只有枝头那些被拂动的花瓣。

“往下看。”少女的声音又出现了，带着笑意。

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双含着笑意与好奇的双眼。四目相对，趴在墙上的青年呼吸一滞，愣愣的盯着墙下提着宫灯的少女瞧。

背向桃林的少女似踏着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眼中，比天上的明月，风中烛火更加明亮。

她穿着一袭长长的掐腰白色长裙，天青色轻纱外衣，臂间同色系的青纱长绫飘动，腰间垂挂的玉铃铛随着她的挪动一步一响。

两袖薄纱放松垂落，上身下摆绣着山川花样，皓腕微露，提着一盏精致的琉璃灯。

仿若一幅浑然天成的水墨画，画中桃林，漫步走出的林中仙。

“天人。”姬虎燮的脑子里随即出现了这两个字。

因为，眼前的少女，长得浑然不似人间客，这般容颜也绝非凡尘可有。

夸赞美太俗，用世间的词汇描绘又不合适。